2两人的第一次(第2/3 页)

的模样，也不怎么配合，她只好说：“世子，请你转身。”

声音也像个小孩，谢闵安想。既如此，他便原谅她既不对她用敬称，又胆敢指使他配合她转吧。

谢闵安转身，施施剥下那件外袍，往床尾又是一扔。

谢闵安看着眼睛一跳，制止了施施还要服侍的手，说：“我自己来。”

然后开始动手自己脱衣服，一件一件，放到檀木架上挂好。

施施注视着他动作，这才明白自己差了什么，从善如流地抱起先前扔在床尾的衣服，也走过去挂好。

谢闵安看着凑过来挂衣服的她，施施捕捉到他的视线，回之以歉然一笑。

谢闵安被那笑容晃花了眼。

那是小女孩式的纯真笑容，露着两排牙齿，白晃晃的，坦坦荡荡。他看出了其中的歉意，却没有下人式的战战兢兢，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，却也不害怕会有什么，在她看来，事情只要改正就好了。

谢闵安不禁恍然，他身边净是对着他毕恭毕敬之人，即使他从来恪守君子之道，下人们也总是对他敬畏三分。大多数时候，他早已对此熟悉无比也习惯无比，直至这一刻，当他被一个纯粹的笑容打动时，他忽然才明白自己缺失了什么。

谢闵安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了施施的脸。

施施的笑容一僵，她差点忘了对方是来干嘛的。

觉察到施施的抗拒，谢闵安也是一愣，正犹豫要不要撒手，便见施施忽然捧着自己的手使劲往她脸上贴了贴。

以一脸下定决心的表情看着他。

谢闵安被逗笑了。

“你若不愿意，不必勉强自己。我会找个理由交代过去。”谢闵安感受着那两只覆住自己的小手柔声说。

施施看着他温润的眉眼，再听他这么说，更加不害怕了。

“对我来说，总要有这么一天的。”施施说。跟你好像还不错的样子，她心里这样想。

也是。谢闵安想，如果她被退回幽月阁，指不定是什么下场。

谢闵安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，引导她坐下。

“可有人教过你？”谢闵安问，如今施施在他眼里已然是一个孩子了。

施施点头，像是觉察到谢闵安的矮视，她道：“我十六了。”

谢闵安的视线滑向她敞开的胸口，十六啊……

施施脸一红，她自认身材尚可，只是不知世子喜欢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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