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、竟是如此个不知轻重的下流胚(第2/3 页)
步都往下流……
莫以欢看宁灼还骑在他胸口出神,拍拍腰示意他起身,半披着衣裳坐了起来。
宁灼刚才被弄得狠,一时不能再硬,今晚怎么说也肏不了他了。
得赶紧走,后面从刚才起就瘙痒不止,再不回去真该在这发情了。
一边想着,莫以欢随意擦了擦,也不在意沾着他的东西,又将衣裳穿了回去。
“你要走?”
“嗯,”莫以欢直接戴着环儿穿了衣裳,任它在根部紧勒着,“该回宫了,公子早些休息。”
“啧,说了别……”
“宁灼,”莫以欢急忙改口,朝他笑,“又忘了。”
宁灼被笑得心痒,想留人,莫以欢将他按回床上,问:“刚才算不算让你‘欲仙欲死’?”
“勉强,”宁灼看他,“那又如何?”
后穴的瘙痒愈发明显,分泌出些许淫水,顺着臀缝流下来,腿间感到明显的湿润,莫以欢暗叹口气。
“所以我这趟没白来,到点自然要回去。”
宁灼不说话,莫以欢的意思说白了就是,东西到手,我也让你爽了,咱们两清,你凭什么拦着?
“行,走吧,”宁灼视线从他脸上移开,侧身躺到床上,想了想又问,“用不用送?”
“不用。”
“哦。”
_
走到先前那片湖旁,过了石桥便离皇宫不远了,莫以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天竟然要走这么多路。
后穴的空虚感逐渐弥漫到全身,他皱着眉,脸上浮现几分潮红,喘息也粗重起来。
幸好天色太晚,路上早已没了行人,他微微低头,有些摇晃地走上石桥,月光铺散在石板上,又在脚下投出淡淡的影来。
莫以欢走路只看脚下,到桥中心时身体软得有些厉害,扶住一旁的桥栏缓了缓,不经意向湖中一瞥,硕大的圆月正映在上面,随水波浮动,某些人信口雌黄,自己看不见便说没有,该往桥上走一走,湖心的月亮可比天上大多了。
“公子?”
正想着,忽听身旁有人叫他,偏头便看到站在桥头的谢砚。
看见他的脸,谢砚怔了怔,走到桥心,“还真是,我远远看着像,又不太确定,公子这是……还没回去?”
谢砚不知道他的名字,莫以欢也不提,他只得“公子”“公子”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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